相比之下她三个月之前的事情,好像已经成过眼云烟了。
“你怕什么?”陆薄言毫不在意,“刘婶很清楚我们是什么关系。”
这次,就让江少恺帮苏简安最后一次吧,欠下的人情,他来还。
上了车,苏简安还是会走神,陆薄言和她说话她也是“嗯嗯啊啊”的敷衍着,不知道过去多久,陆薄言说,“到了。”
苏亦承语调如常,感觉不出他的情绪有什么起伏,但仔细听的话,能听得出他把每个字都咬得及其清楚。
他了解穆司爵,如果连他出手都找不到,以后……更不会找到了。
沈越川言简意赅地和合作方解释了两句,忙忙跟上陆薄言的步伐。
苏简安总算确定了,陆薄言和苏亦承醉得一样严重。
苏简安看了眼桌上几乎要被揉碎的离婚协议书,心脏刺痛,却还是点点头,说:“哥,有一天我会告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也会跟薄言解释清楚。但不是现在,你相信我,不要把事情告诉他,好不好?”
陆薄言掀开被子起床,身体上的不适已经完全消失,踱步到窗边,城市璀璨的夜景落入眼帘。
“但是我不放心。”陆薄言轻轻环住苏简安的腰,“都安排好了,外面的事有你哥和沈越川。今天晚上我留下来陪你,别怕。”
这更像是一场博弈,谁都不愿意成为被动的那一方,谁都不肯服输,双方都用尽了全力。
还来不及迈出第二步,突然被人揪住了后衣领,她回过头瞪着穆司爵:“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的你要干嘛!”(未完待续)
许佑宁道了声谢,坐上车就被吓了一跳,瞪大眼睛凑向穆司爵:“我没看错吧,你真的穿西装?”
又用电子体温计测量了一下陆薄言的体温,38度,比刚才低了一点,也许是退热贴起作用了。
“你不是不舒服?”陆薄言半命令半恳请,修长的手伸向苏简安,“听话,跟我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