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心甘情愿。”他的笼子丢在一旁，里面一只兔子也没有。

“我这就去警局了。”他从餐桌边站起身，准备离开。好吧，算他白说。

“你说得没错，”祁雪纯瞪住他，“但你要想好了，我和她之间，你只能选一个。”她脸色苍白，神色悲伤又不甘，瞧见祁雪纯来了，她的眼圈蓦地泛红，但倔强的抿着嘴角什么都不肯说。

忽然，她只觉喉咙里泛起一阵腥甜，她“噗”的吐出一口血，晕了过去。祁雪川猛地睁开双眼。

祁雪纯一愣，不太明白。“他已经上班去了。”

傅延的出现让他多疑，虽然没有实质的证据，但他要做到万无一失。“我问过颜家人了，他们不认识这个史蒂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