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脚步微顿，喉结艰难的上下滑动，本想要轻轻的答应她一声，最终还是将到了嘴边的声音咽了下去。当两人再次开口，又是不约而同。

送来的果然是两杯刚冲好的卡布。“为什么，高寒？”她在他怀中问。

因为她，他的确做了很多违背守则的事。她的朋友圈没有动静。

冯璐璐唇边泛起一丝自嘲的讥笑，“你一定认为，你不爱我的痛苦，比犯病时的痛苦来得轻吧。”“我没了男人，还有身家，你们呢？”

虽然明白不可能，但亲耳听到她说不要嫁给他，他心头还是忍不住失落。“高寒，你最近一次用它是什么时候？”她问。

她有意识的往后挪了挪，挪出一个礼貌的距离。一下一下，如小鸡啄食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