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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双眼瞪得更大，但她得留下来，给他机会让他主动提起同学聚会的事。
嗯？
程申儿并不气恼，问道：“我新换的香水味好闻吗？”
但药物研究，祁雪纯不太懂，也只是随便翻翻。
“我是她大儿子的同事，过来看看她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“你在哪里？”她问。
来到
但既然他和程秘书相处愉快，这会儿他为什么又想和祁雪纯玩一玩呢？
片刻，监控室的门被推开，祁雪纯走进来，“白队，我申请提审袁子欣。”
如果他下一句说，她还得谢谢他，她不保证会不会揍他一顿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姑父对姑妈好得很，”司妈摇头：“这些年姑父对姑妈的照顾是看在眼里的，试问没几个人能做到这样，但为了照顾姑妈，姑父也耽误了很多生意，就说他公司的电器吧，是有机会做到前三的。”
“……老板，再来一份椒盐虾，椒盐多一倍。”他也不怕晚上睡觉被咸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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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查司俊风。”祁雪纯对他坦言，“查他就必须得查清楚这个商贸协会的背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