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*她赶紧回过神来，稳了稳心绪，才转过身来。

一听唐农这话，秘书长吁了一口气，她可不希望唐农成心敬意为她做什么。她不喜欢伤感的告别。

夜更深，医院完全的安静下来。她坐在花园中一个两米多的高台之上，浑身发抖，肩角发颤，哭泣不止。

她没再搭理程奕鸣，独自离开了。“你自己找吧。”进了公寓后，他丢下这么一句话，便往厨房走去了。

“我要吃早餐，程太太。”他总算撤走了撑在墙壁上的手。她愣了一下，赶紧抬手捂住自己的嘴。

她知道他想问题仔细了，但没想到他能将这种仔细，也用在照顾人的心思上。这种震动是一种欢喜，莫大的欢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