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当着章非云的面，他不便说出口。祁雪纯确定自己失忆前是不知道这件事的，否则司爷爷就不会以一种无奈的表情说出这一切。

总有一天，你会感谢妈，祁家上下也都会感谢你的。他盯着手下将人带走，忽然，他眼前的画面晃了一下，就像看电影时画面闪了一帧。

然而话音刚落，好几把匕首瞬间抵在了莱昂身上。祁雪纯心中冷笑，连替代品都能玩得这么嗨，他还在家跟她说什么“永远”。

“他是我的老师，我的一切本领都是他教的。那年我八岁，他教我第一次拿枪，对准一只活兔子，就像对准当年想把我卖掉的坏人……”许佑宁抬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，“走啦，你们喝酒。”

然而看一眼司俊风黑沉的脸，他觉得自己必须得查出一点什么，否则他可能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……但她相信，章非云不会就此放弃。

“请你说说在URE公司工作时，最出彩的项目？”幸福来得太快，他惊讶得合不上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