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种“游戏”的转折点，发生在她提起孩子的事情之后。

当然，要把握频率。

“何止是我，芸芸都知道。”沈越川坐起来，看了眼房门口的方向，目光变得格外柔软，“没看见她都已经回避了吗？”

萧芸芸的眸底亮晶晶的，从善如流的点点头：“是的，宋医生，非常感谢你！”

不管走到哪里，有人送你。

唐亦风放下酒杯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：“我们家小白跟我说，他去看过越川了，感觉越川恢复得还不错。我不太相信那小子的话，薄言，越川到底怎么样了？”

萧芸芸一时没有注意到，沈越川“疑惑”的语气里，更多的其实是警告，单纯的如实说：“白唐挺好玩的，我很期待下次和他见面！”

“嗯。”

萧芸芸一个激动，扑上去用力地抱住宋季青：“宋医生，谢谢你。”

这个夜晚，是沈越川知道自己生病以来，睡得最安心的一个夜晚。

萧芸芸当然知道自己的极限。

陆薄言知道西遇的起床气，走到小家伙跟前，像是和他商量，也像是威胁他：“妈妈不舒服，不要哭。”

片刻后，白唐倏地抬起头，说：“这个案子我接了！”挑战大反派什么的，他最喜欢了。

萧芸芸犹豫了片刻，还是选择相信沈越川，慢腾腾地挪过去：“干嘛啊？”

碗不大，盛出来的汤也不多，萧芸芸感觉自己没喂几下，沈越川就喝完了，碗里已经空空如也。

大概是因为离得近，康瑞城一点都不着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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