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神离开后，颜雪薇面色一片清冷，她抬起手掌，看着刚刚被他握过的地方，她随后在被子上擦了擦。

程申儿冷笑：“司俊风来这里几天了？”

祁雪纯挑了挑秀眉，这个的确出乎她意料。

“你现在知道了，也可以死得瞑目了。”

她本来想说，傅延送的，一定别有目的，但脑海里回想他和程申儿、司家父母同桌吃饭的事情，马上改变了主意。

“……”

“这里没有窗户，被人封死了。”回答她的，是司俊风的声音。

“谁为你吃醋！”她可没承认，“我只是单纯不想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。”

万一弄巧成拙，他连哭得地方都找不到。

她应该是在说祁雪川。

云楼等了一会儿，忽然说道：“老大，晚上我去一趟章非云的住处。”

医学生没有说完，但她能猜到他的意思，重新经历发生过的事情，也许可以刺激到她的大脑。

“你累不累？”她问。

“这样对方做贼心虚，就会在网吧附近鬼鬼祟祟，到时候我们就知道他是谁了。”

“祁雪川，”她忽然明白过来，一把扣住他的手腕：“你给我吃了什么？”

“我不怕你牵连到司俊风，”她照实说，“也不怕你牵连到祁雪川，如果真牵连到的，那也是因为他们愿意。我没法阻挡一个人做他愿意做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