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那句话多少取悦了沈越川，沈越川的脸色总算不那么难看了。“你不要激动，我们可以帮你调查。”警员说，“不过，你这种称不上案件的‘案件’，我们都是按顺序处理的。所以，你需要等。”

“不要问了，我告诉过你，国语老师没教我什么是‘矜持’！”萧芸芸往沙发上一坐，“除非你说实话，否则，我就赖在你家不走了！”萧芸芸笑得更灿烂了，却没有回答，反而问：“你带了什么过来？”

秦韩没有回答，沉吟着暗示道：“小夕姐，你不觉得我们在一起也挺突然的吗？”萧芸芸攥着福袋走过去，低着头坐到沈越川身边。

萧芸芸想了想，强调道：“我出车祸后，他才开始对我好的。”“……”

萧芸芸抱着最后一丝侥幸，苦苦哀求，但这一次，她真的叫不醒沈越川。庆幸的是，他接受了她，就不会有第二个男人领略得到她此刻的模样有多可爱，多诱人。

这大概，是世界上最善意的安慰吧？“傻瓜。”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，松开她，“我不发病的时候，跟平时没有任何区别，照顾你没问题。”怕萧芸芸不信，他又强调了一下，“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