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咬紧牙关，捂着涨痛的脑袋，企图把所有的剧痛和难忍统统咽回去。

被医院开除，被学校开除学籍，得知右手无法再康复，她都没有说过害怕。

萧芸芸懵一脸许佑宁为什么要跟她道歉？

康瑞城意识到什么，目光越来越暴戾，不经意间看见许佑宁脖子上有一个红痕，往下拉了拉她的领口，在她的锁骨上看见一小片痕迹。

苏简安应该是想问萧芸芸的事情。

就在萧芸芸刷新新闻的空档里，攻击已经删得只剩下不到十分之三，取而代之的是网友的道歉和祝福。

她们知道萧芸芸乐观，但是右手不能康复，对萧芸芸来说完全是毁灭性的打击，她多少都会扛不住才对。

“嗯！”

穆司爵的一切，许佑宁都格外熟悉。

她也早就决定好，坦然接受所有的指责和怒骂。

“沈越川没有看清你的真面目而已。”萧芸芸俯下身，盯着林知夏，“而你的真面目，恰好是他最讨厌的那种人。林知夏，你的演技最好永远在线，永远也不要露馅。沈越川能亲手把你捧上天，也能松手让你掉进地狱，没人的时候，你多为自己祈祷一下吧。”

萧芸芸却在生气。

许佑宁忍不住笑了一声，用力的在沐沐脸上亲了一口。

穆司爵早不回晚不回，偏偏在她要逃走的时候回来了。

萧芸芸来医院之前，宋季青特别叮嘱过，不能泄露他的名字，他不太喜欢和其他医生打交道。

康瑞城狰狞的攥着许佑宁的手腕：“够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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