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寒怔了怔，意外的看着唐局长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康瑞城知道，他今天的境地，都是陆薄言主导的结果。

“唔……”念念小时候有多乖，长大了就有多调皮，还天生就是打架的好手，可以把高他十厘米的孩子按在地上揍得哇哇大哭，末了还是一副无辜的表情。

淡淡的茶香，在鼻息间弥漫开来。苏简安总算听出来了，重点居然在于她。

东子不敢问康瑞城，他留下沐沐，是不是为了利用沐沐。他只是觉得，他越来越看不懂康瑞城了。那这十五年来，陆薄言究竟背负着什么在生活？又承受着多大的煎熬和痛苦？

唯一一样的，就是他们的时间观念。直到进了电梯，顾及到监控，陆薄言和苏简安才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样子。

还是说，沐沐实在是比一般的孩子聪明太多？回到医院，陆薄言才明白苏简安说的“够了”是什么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