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，那边传来一个沉哑的中年男人的声音，“祁警官，我是江田，我想跟你自首。”

打开笔记本，先掉出一张纸条，是帮着收拾东西的学姐留的。

然而她一动不动置若罔闻，似对手中案卷特别认真。

“你……”她本来很气恼，转念一想又勾唇讥笑：“你以为用这种方式，就能让程申儿赢过我？”

祁雪纯的脸色渐渐凝重，没想到司俊风和程申儿还有这样的一段过往，也难怪程申儿会死心塌地。

“别想扯开话题，”祁雪纯自己开酒，先将酒倒入了醒酒器，接着说道：“你必须对你上次的行为认罚，我也不为难你，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。”

此刻，祁雪纯站在警局走廊上，神色间带着犹豫。

莫子楠只去过一次，他回忆当时的情景，“那是一家动漫主题的餐厅，服务员都需要角色扮演，如果顾客有兴趣的话，也可以换上店家提供的衣服参与角色互动。”

祁雪纯探究的注视着他，目光跟探照灯似的。

纪露露抬起头，与走进来的祁雪纯傲然对视。

他抓住这一道希望，问道：“祁雪纯，你和程申儿的观点一样吗？”

司俊风也进了小房间，没有理会，纯属他想。

纪露露轻哼，朗声问：“你让我干什么？”

祁雪纯反问：“莫太太为什么这么说？他跟你们说了什么吗？”

机要室渐渐安静下来，祁雪纯转头一看，秘书脸色苍白的站在一堆抽屉前，不知如何自处。

他没给她什么物质上的享受，却一直在支持她做自己喜欢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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