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符媛儿惊得瞌睡都没了。
她走了，整间公寓瞬间空荡了下来，空气里都弥散着令人难熬的孤独。
“程奕鸣的新标书递过来没有？”她问。
她特别想要调头就走，却被严妍一把拉住。
她说过要相信他的，这才刚开始呢，她怎么能自己打脸。
符爷爷笑了笑：“程奕鸣，你拿到了符家的项目，心里面很得意吧。”
“……他几乎破产了。”
他嘴里说着“某些人”，但就差没指着符媛儿的鼻子说了。
她抓起电话，看也没看就接起，“哪位？”
符媛儿也愣了，这一下来得太突然了。
脑子里想的却是，那家咖啡馆她熟悉，洗手间旁边有一扇小门，门后有楼梯通后门。
他们一进来便见了颜雪薇，以及那个气势不一般的男人。
两个月前，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时候，他都没有这种感觉。
“为了不让石总再找子吟的麻烦，我默认了孩子的存在。”
符媛儿第一反应是护着妈妈，而其他几个阿姨赶紧将于太太拉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