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下午五点,苏简安交了一份验尸报告就开车回家了,意外地发现家里的客厅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。 “妈,”陆薄言提醒母亲,“她是法医。”据说人苏简安都可以剖得整齐漂亮,一颗土豆对她来说算什么?
他微微眯着狭长的眸,喜怒不明。 如果不是蒋雪丽,她妈妈怎么会意外去世?
这也是第一次绵长的吻结束后,他们没有尴尬,也没有羞涩。 陆薄言不自觉的放慢车速。
陆薄言挂掉电话,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凶手,眸底掠过去一抹什么,一秒后,转身离开。 他手上果然有什么!
苏简安叹了口气,一道阴影笼罩过来,她的小手被纳入了熟悉的掌心里。 苏简安想了想,觉得也只有这个可能了,于是没再继续纠结这件事,松开陆薄言的手:“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