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卧室里坐了一夜,他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从肖恩电话里打印出来的照片。 “顾子墨,你在哪儿,我要见你。”
“薄言被害了。” 一个破旧的公寓内,一个瘦弱的女人,满是伤痕的手上端着一杯牛奶。她的头发凌乱,眼睛一转不转的盯着电视。
来电显示 “Sweety”。 好一个各取所需。
“一会儿打完退烧针,你再睡一觉,天亮之后你的麻药劲儿就过去了,你就可以和我说话了。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,放心。” 刀疤的那些兄弟也识实物,立马将手中的枪都扔在了地上。
顾子墨没有说话的意思,还是顾衫先带着鼻音开口。 一想到这里,穆司爵就心里不爽。陆薄言撇下他一人,独自去冒险,这让他越想越不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