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很执着这个问题，又似乎是从来没有人这么不给他面子。“不要。”她要坐飞机，时间短，谁要跟他在车上呆那么多个小时。

“我承认程子同在我心里扎得很深，但没有他我就不活了吗？”那不是符媛儿的风格，“没有他我也要活下去啊，也不是说要活得更好，就按照我自己方式继续生活，就好像……他从来没在我生命里出现过一样。”有些事情，还是留着程子同自己去说，符媛儿自己去悟好了。

符媛儿板起脸孔，抬步就走。符爷爷无奈的抿唇：“我真不知道自己图什么，一把年纪还陪你们玩。”

那些书很大，打过A4的打印纸，如果不仔细看，你会想当然的认为那是用来垫手的。“是，我现在很自由，我要找很多男人，脚踏十八只船，但这些都跟你没有关系！”她是被气糊涂了，口不择言。

他打开菜单，叫来服务员点了一通，个个都是她比较喜欢的。“可我看着不像，”季妈妈是过来人，火眼金睛，“你根本放不下他。”

“爷爷，您和程子同还有生意上的往来吗？”她问。符媛儿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