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,”她打断他的话,“迟胖查到了很多事。” “路医生他们还在努力。”腾一的语调很重,“医学生们也都没放松。”
“这个是能读到我脑子里的画面吗?”她疑惑的问。 祁父连连点头,转身离去。
肖姐暗汗,司爸的公司正在走程序,或申请破产或卖掉,司妈心里烦恼却将怒气撒在儿子身上。 “但他迟迟不中计,怎么办?”
回到房间里,她仍可瞧见祁雪纯独坐在花园里的身影,那么颓然,难过。 “你们查到什么了吗?”她问。
“现在我没法把你怎么样,我没有证据,也打不过你,”祁雪纯依旧一本正经,“但你最好祈祷别有一天落到我手里,我会新账旧账一起算。” 说好的,很担心他的父母,都围着祁雪纯转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