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往上还有消息，符媛儿却没再往上多看一眼，就这么几条，她已经看得够够的了。“说说吧，你有什么打算？”她问。

程子同沉默，看似平静的双眸，其实矛盾纠结。符媛儿往左，她们就走到左边拍，符媛儿往右，她们就走到右边拍。

“姐们，见过这么大面额的支票吗？”严妍拿出支票给符媛儿看。“穆先生。”门外有人回应道。

她都不知道他有多爱她，她怎么能死？唇寒齿亡的道理，他明白。

“你有什么好得意的，穆司神不照样没和你在一起吗？”这样她才有理由跟在程子同身边，她想要弄清楚程子同究竟在做什么，解开他身上的谜团。

不知何时，他懂得了“空虚”这个词，他每天过得如同行尸走兽。她如果把符媛儿从这里赶出去，万一被程家抓去了，她对程子同没法交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