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完报告的这天下午，春天的阳光正透过窗户，洒落在她的办公桌上。

她转开脸不看他，“司爷爷，我……你自己问司俊风吧。“

欧大咽了咽唾沫，继续说道：“到了派对后，我本来想直接上楼找爷爷，但这时候我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上了二楼，他可能也是去找爷爷的，所以我暂时没上去。我想等那个人下楼，然而这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，后来我又看到管家带着一个女人上了楼。”

“你别忘了，你现在是一个罪犯，不管是谁，都有义务配合警方办案！”

按慕菁的说法，杜明将专利使用权以低价卖给她，让她得到了高额提成。

“从常理推断，如果你拿了爷爷的东西，绝对不会当着这么多人把玩。而你手里的确有东西，再加上有人说你很喜欢爷爷的玉老虎，所以我推断你手里拿着的一定也是一只玉老虎。”

“她有记账的习惯，”他一边翻腾一边说道，“也许会写一些东西。”

女孩停下动作，反问道：“你是谁？”

正准备端起杯子喝，却被他连手带杯子的握住了。

这个人就是二姑妈了，名叫司云。

这里和有名的酒吧街不同，出入的顾客大都是学生，环境也很安静。

“查清楚了，”对方说道：“你见到的慕菁不是慕菁，真名叫尤娜，真正的慕菁原本在那家公司上班，但三个月前出国了，这个慕菁曾经多次找过杜明，提出以多种方式开发他的专利，但都被杜明拒绝。”

然而，这些数据里并没有她需要的信息。

“咳咳……”客房里传出几声咳嗽。

他忽然发现自己从来没认识过她，当日她在他心中留下的清纯、美好的光环，瞬间完全的褪去。

说，你们从来没把莫小沫当成朋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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