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点头，先下楼去了。

闻言，符媛儿也不绕圈子了，“太奶奶，程木樱做什么事了，您着急要找她回去？”

“我已经喝一晚上咖啡了，”她才不坐下来，“谢谢你请我喝咖啡。”

她费尽心思搭上他？

该说的管家都说了，“我还有点事，我先走了。”

“总之程家没一个好人。”严妍丢下毛巾，想到在包厢里听来的那些话。

“我们这些孩子，谁没被逼着学过钢琴？”他勾唇一笑。

话没说完，门忽然被推开。

“你还真要去啊，你不怕穿帮，我怕。”

符媛儿秒懂，不由地暗汗：“你该不会想说，包厢里有避孕工具什么的吧。”

她怎么会知道？

他将一系列法律文件放到了她面前。

她顺着上去想抢，一个脚步不稳，竟朝他身上跌撞而去。

“吃什么不重要。”他淡声回答。

“嗤！”忽然，角落里发出一声冷笑。

程子同点头，转身准备折回会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