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美华笑笑，“什么赚钱我干什么，但也没赚着什么钱，就混混日子。”莫小沫微笑着摇头：“谢谢祁警官，有些东西我尝过就好，不一定要拥有。”

祁雪纯看着台上相依而站的司俊风和程申儿，脑子里出现俩字，般配！程木樱怎么会不知道，加入警队后连着侦破几个案子。

她对这个案件的真相已经有了初步的轮廓，但一些关键点还需要串联和佐证。“你教我做人吗？”程申儿凄然一笑，“我会变成这样，是谁造成的？”

除了爷爷，还没接受“调查”的人只有司俊风父母了。众人悄然议论，纷纷点头。

她随手翻看日记本，熟悉的字体，简短的语言风格，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。莫小沫一愣，有一种心事被窥破的慌张，但很快她便变得坦荡，“可我觉得，被动的等待是没用的，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回忆，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了。”

聚会上的男人和女人是分开坐的，大家一边品酒吃饭，一边聊天。迷迷糊糊之中，也不知是什么时候，她接到妈妈打来的电话，叮嘱她千万不能忘记明天拍婚纱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