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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问题吗，符记者？”领导问。
子吟使劲摇头：“我知道你只是想要给我一个教训，我已经知道教训了……子同哥哥，我以后再也不敢乱来了。”
“你很闲吗，程总？如果你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，我可以认为你是在跟踪我。”她接着说道。
里面就两张纸，上面打印着一行醒目的小字，离婚协议书。
“怎么，季森卓要结婚，心里不是滋味？”忽然，他打断了她的思绪。
严妍就知道她直来直去的风格，但这对程奕鸣未必管用。
他略微思索，忽然想到了：“子吟……子吟曾经偷窥过他们公司的底价，但不是给我做的。”
季森卓去找爷爷，程子同在她这里，程奕鸣岂不是有机会下手……
林总在程奕鸣这儿赚不到钱，自然会倒向程子同……
“电话联系。”
“什么事你亲眼看到了啊？”严妍笑话她，“你看到他和子吟滚床单了？”
“谢谢。”她笑着说了一句，放下开瓶器之后想伸手拿酒瓶，却抓了一个空。
她的酒劲已经完全上来了，目光变得迷离，俏脸绯红，原本柔嫩的红唇在酒液的浸染下变得暗红……像暗含了某种秘密，等待他去探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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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也就是说，妈妈也并没有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