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凌晨一点,苏亦承催她:“你去睡一觉,球赛开始我叫你。”
陆薄言说:“它放在最外面,拿起来容易,所以利用率也最高。”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“这就是你送我的那条?”
一米二宽的chuang,挤下两个人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空间了,两人之间也几乎没有距离。
苏亦承刚才的话,在她平静的心底掀起了波澜。
他顺势收起垃圾袋,连带着花也一起扔了出去。
苏亦承的唇角不可抑制的抽搐了两下。
不过,陆薄言为什么问她考虑得怎么样了?先考虑的人不应该是他吗?还是说,他其实也想要一个孩子?
“他们说你没有男朋友,迟早要找一个人结婚。”陆薄言扬了扬眉梢,“既然这样,不如我娶你。否则抢婚不但麻烦,还要闹上报纸。”
到了警局停好车,刚好是八点十五分,她又把东西检查了一遍,确认没有任何遗漏,去停机坪和大家集合。
这三个字,十几年前是陆薄言的噩梦,经过这么多年的发酵,早已变成了深深的仇恨。
主编沉吟片刻,叹了一口气。
以前,她是经常被夸冷静稳重的,认识她的叔伯甚至会说她处事风格和苏亦承有几分像,永远都能稳稳的抓住要害,处变不惊的处理好大大小小的问题。
“那你倒是说来听听啊!”秦魏一副期待的表情。
“啊!”
“噢。”
为什么那么像永别前的叮嘱?他是不是打算再也不管她了,连个电话都不会给她打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