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么一个瞬间，梁忠突然不想利用这个小鬼了，想保护他的童真。穆司爵更生气了，逼近许佑宁：“什么这么好笑，嗯？”

他捏了一下萧芸芸的脸，严肃叮嘱：“酒量这么差，以后不许跟别人喝酒。”穆司爵笑了笑：“相比糖，我更喜欢你。”

许佑宁从来没有哭得这么难过，穆司爵渐渐意识到不对劲，正想松开许佑宁问个究竟，他就想起苏亦承说过的一句话。副经理被萧芸芸逗笑了，否认道：“不，我指的是今天。”

东子没有跟司机说开去哪里，唐玉兰也看不见外面的路。穆司爵发动车子，看了许佑宁一眼：“还是说，你更喜欢手铐？”

小相宜突然哭起来，软软的身体在许佑宁怀里挣扎着，许佑宁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许佑宁浑身一震，却还是假装冷静，哂笑了一声：“你说康瑞城才是害死我外婆的凶手，而且我一直都知道，那我为什么还要回去找康瑞城？我疯了吗？”

“……”穆司爵勾起唇角，“所以，你承认你知道康瑞城是凶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