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微愣,话到了嘴边但没说出来。
两人互相看了一眼,还没来得及打招呼,又被另一辆开进来的车引开了目光。
程子同朝餐厅看了一眼,“太奶奶。”
“老样子。”符媛儿回答。
符媛儿一笑:“我在家游泳用的也是凉水,水质还没这里一半好呢。”
子吟一时语塞。
两人到了走廊的角落里。
今天她来找爷爷,目的就是说服爷爷,将程子同手中的那块地交给她来操作。
“别节外生枝了,”严妍说道,“我来假装成护士混进医院吧。”
“你别着急,我相信程总一定有办法的。”秘书安慰她。
符媛儿只好也离开了病房。
他竟没察觉自己的矛盾心理,一边认定她是风月场里的女人,但她自己承认了,他又觉得很生气。
符媛儿看了看程子同,他的脸色恢复了,嘴唇也不泛白,确定是没事了。
符媛儿笑了笑,将相机还给男人。
符媛儿:……刚才的事情,她看得很迷惑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偶遇什么的她没法控制,但这种登门拜访就大可不必了。“爷爷,您不是很器重程子同吗,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不给力了?”
她琢磨他话里的意思,什么叫“其实你心里已经认定妈妈是子吟害的?”“对啊,实地采访。”这个是在符媛儿此行计划中的。
“你有什么事?”符媛儿问。一路上符媛儿分析妈妈的语气,笑呵呵中带着轻松自在,的确是和姐妹们愉快的喝茶。
否则程家公司的合作伙伴上百,为什么单独请这一个。符媛儿轻叹,“我吃亏就在于……我放不下。”
“不说了,”她有点泄气,“反正也实现不了。”“我承认程子同在我心里扎得很深,但没有他我就不活了吗?”那不是符媛儿的风格,“没有他我也要活下去啊,也不是说要活得更好,就按照我自己方式继续生活,就好像……他从来没在我生命里出现过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