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餐厅里，她已经将饭菜都点好了。

再暗中仔细打量美华，她始终将合同拿在手里，而她戴着一条毛衣链，花蕊造型的吊坠垂在锁骨间。

直到她离开，他都没有提出同学聚会的事情。

“欧家的案子破了，警队没给你记功？”他走近，打断她的思绪。

话没说完，她的一只手被他紧握住，“你现在被暂时停职，今天你也不是查案，就当我们一起游河。”

餐厅大门上贴着“暂停营业”四个字，门上也落下了一把大锁。

“扫清障碍，你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？”祁雪纯反问。

美华坐在车中往后看，已经看不到举办酒会的酒店了。

“我五岁的时候从孤儿院被养父领养，”司俊风继续说着，“养父每天都会让我做很多事，没做完，或者不做好，就不给我吃饭……一直到现在，如果一天制定的目标没完成，我仍然会吃不下饭，这属于被精神控制了吗？”

尤其是纪露露，目光更是恶毒冰冷。

莫子楠隔着玻璃，静静的看着莫小沫，然而他的目光又似已经越过她，看向了更远的地方。

“没什么……哪有什么事……”

来时的路上，他提醒过祁雪纯，这家学校名字看着不怎么样，其实里面内容很深。

对和错，谁能说得清楚。

助理点头离去。

“等等，”祁雪纯不着急说，“答不上来怎么惩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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