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的笑容里掠过一丝尴尬，只能再问：“祁警官，你……”

“你要去哪里，我开车更快。”

他打开门，没阻止她跟着走进公寓。

司俊风眸光微怔。

司俊风低头，目光停留在自己 大拇指上，忽然他哑然失笑……他在干什么，竟然因为指间的触感分神。

“她一个女孩子，才二十岁出头，拿那么多钱是害了她，”老姑父开门见山，“蒋文就她一个女儿，以后她能干了，蒋文挣的钱和公司不都是她的？她现在跟蒋文争，争的不是钱，是毁了我们司家的脸面！”

“我不需要。”她冷冷将他推开。

“你先别说话，”司俊风的声音传来，“我先猜，你本来不想接我电话，但莫子楠的遭遇让你联想到了我，所以才接起了电话。”

“……是你二姑妈。”跟她有什么关系。

片刻，房间门打开，莫小沫走出来，“祁警官，你回来了。”

她们经常将她的私人物品踢出宿舍，有时候她们回宿舍早，还会把门反锁，她有好几次都是在宿管阿姨的办公室睡的。

严妍点头，习惯性的摸了摸肚皮。

“刚才接电话，被你的喇叭声吓了一跳。”她镇定的回答。

司俊风挑眉：“据我所知，被违法犯罪的对象绝不会享受其中。”

说完，她转身离去。

那天做调查的时候，祁雪纯也是在走廊尽头，听到杨婶和儿子说话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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