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用电子体温计测量了一下陆薄言的体温,38度,比刚才低了一点,也许是退热贴起作用了。 虽然苏简安语气里的坚定已经说明一切,江少恺还是想在最后一刻阻拦她一下:“简安,你真的考虑好了?”
早餐后,在送陆薄言去机场的路上,苏简安深思了一番后说:“我觉得不对劲。” 她拿过笔,笔尖抵在她该签名的地方,突然觉得手上的笔有千斤重,她动弹不得。
幸好,半个小时后,一切都有惊无险的度过了。 当时的康瑞城二十出头,还在国外读书,只有寒暑假才会回国跟着康成天学一些东西。他没有预料到康成天会突发变故,赶回来隔着监狱的玻璃板见了康成天最后一面,他就这么没了父亲。
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 苏简安昨晚吐了一个晚上,今天醒来就浑身酸软,累得不想动弹,现在好不容易不吐了,索性闭上眼睛,迷迷糊糊陷入了沉睡。
本来是想就这样置之不理的,但最后,她还是把手机拿起来,给苏媛媛回拨了电话。 洛小夕疯了一样冲出电视台,黑沉沉的夜空似乎正在下沉,崩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