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是十二点后回来的,花园和一楼的客厅都为他留着灯。光影寂静,他却不像单身的时候在深夜回到家一样,有一种深深的落寞感。 孩子对于沈越川和萧芸芸而言,还是敏感话题。
她也很清楚,接下来,陆薄言就要揭开自己的伤疤。 没想到,离开后,她会因为一件十五年前的案子回到警察局却不是以特聘人员的身份,而是以受害者家属的身份。
那是一件需要多大勇气的事情啊。 他不但没有实现回A市的目标,还不得不策划逃离。
唐玉兰笑了笑,坐过来,抱住陆薄言,像小时候鼓励他那样,说:“薄言,不用自责,你已经做得很好了。” 但是,他们前方的陆薄言和穆司爵,单枪匹马。
“没关系,我带他们一起去。” 似乎知道今天是除夕,天气好得惊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