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佯装无视陆薄言,跑下去吃早餐了。 “他不是那种人。”苏简安语气肯定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俯身到苏简安耳边:“你虽然不‘太平’,但也没什么看头,我占不了你多少便宜。” 苏简安吁了口气:“不去了,跟着你最安全。”
“嘀”的一声,刷卡机打印出了消费凭条,苏简安还是无从反驳陆薄言的话。 自从被挟持过后,苏简安经常做噩梦,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,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,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,要在她身上雕刻,然后将她肢解。
“很失望啊?”沈越川笑了笑,“你们家陆总有事要处理,让我在这儿等你。” “嗯。”
原来是这样,苏简安“噢”了声,继续吃她碟子上已经被挑干净刺的烤鱼。 她以为陆薄言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,十指不沾阳春水,念书时轻轻松松就当了个学神,夹着几本书和几个好朋友走在学校的林荫道下,引来一大片女孩子的尖叫,离一般人很远,远得不像一个真实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