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事是程奕鸣做的。”他告诉她。符媛儿很抱歉，但必须摇头。

“生气？当然会生气。”“子卿是一个真正的计算机天才，但天才想问题都很简单，”秘书说道，“她喜欢上程奕鸣之后，觉得程奕鸣也应该喜欢她，到后来项目结束后，她发现程奕鸣并没有那个意思，所以……情绪崩溃了。”

不仅如此，他还弄得煞有其事，像招聘员工似的，先将应聘者的简历编号，然后根据编号一一面试。程子同不禁皱眉，程奕鸣一直不肯放过他，这种机密都能弄到。

她想了想，应该是因为他预留了时间，她却突然不让他去了吧。然后，程子同找一个“合适”的机会，让于翎飞听到一个不利于符媛儿的消息。

自从她弄明白自己的心意，他的一举一动便能影响到她的情绪了。季森卓点点头，一只手揽上了符媛儿的肩头，“她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，焦总不介意让她给你做个专访吧，要不和嫂子一起，给广大人民群众撒点狗粮？”

她感受到他的火热，自然明白“满足”的意思是什么。“我笑你……被人暗恋还不知道。”她不信他真的一点也没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