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严妍转身离去。 话说间,她的电话忽然响起,出乎意料,是白雨打过来的。
“怀孕的事我并没有告诉他……” 女人有些犹豫。
“你……”她猛地明白过来,原来上次他装受伤,是为了把她诓过来…… 尤其是鸭舌,她很少跟人说起过。
门一关,严妍即对程奕鸣吐了一口气,“好端端的,你拿支钢笔出来干嘛!” 只有一点可以确定,程奕鸣活得也很不好,几乎是自我放逐的状态。
“因为我当时就在车上啊。”于思睿耸肩,“我因为孩子的事伤心过度,程奕鸣急着将我送到医院……” “脏?”严妍不懂他这个形容词从何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