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意识到不对劲,扳过萧芸芸的身体,不解又担忧的看着她,“怎么了?”
“你们说啊。”萧芸芸扯了一小串红提,优哉游哉的说,“我听着呢。”
沈越川总算听出来了,萧芸芸说的是萧国山。
“对。”沈越川说,“我不怕,我怕的是……”
“啊!”萧芸芸没想到沈越川这么损,叫了一声,笑着在沈越川怀里挣扎闪躲,“我说的不是这种方法!沈越川,你这个笨蛋,你犯规了!”
再说了,只靠她自己,并不是一定不行!
“……”
“沐沐。”许佑宁把小家伙抱起来,“疼不疼?”
沈越川挑了挑眉:“什么意思?”
真是哔了吉娃娃了,穆司爵居然真的不打算放过她!
她执意逃跑,真的这么令穆司爵难过吗?
她溜转了几下眼睛,终于想到一个“很萧芸芸”的理由:“因为……我想啊!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想怎么干就怎么干,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!”
“花瓶又不是芸芸父母留下的线索,你摔花瓶有什么用?”许佑宁不着痕迹的在火上浇油,“还有,我提醒你一下,如果不是你联手林知夏对付沈越川,芸芸的养父母大概会永远隐瞒芸芸的身世,芸芸父母留下来的东西,也永远不会面世。”
穆司爵勾起唇角:“怕我什么?”
他曾经告诉自己,不能亲自给萧芸芸幸福,也要在背后照顾她一生一世,让她永生无忧。
她看向陆薄言,目光里闪烁着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