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看来，打网球是一个非常解压的方式，把墙壁想象成烦心事，一下一下猛力打击就好。
“祁警官有什么发现？”程申儿问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，马上离开饭桌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，”祁雪纯分析，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，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，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？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，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？在桌上，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？在爷爷手里？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如果你们结婚后，我和他还保持联系，你也没问题吗？”程申儿追问。
男人站在窗前，背对着她，“你用不着知道我是谁，你是为了司俊风来的？”
她瞟一眼瞧见是司俊风的车停到了身边，捡手机的手又抓了一个空。
“谁邀请了你？”祁雪纯追问。
司俊风挑眉，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，她已接着开口：“但我还是那句话，程申儿的事不解决，我们之间的问题也解决不了。”
她必须亲眼确定。
他们应该是欧飞的家人了。
祁雪纯诧异，“您还有一个女儿？”她是第一次听说。
她不敢相信，但好友却非常笃定，“我的信息正确率是百分之千，但查找更多的信息需要时间，晚上我们再联络。”
这也不是临时收拾出来的房间，因为陈设架上放了一些木雕和珠串，落了一层薄灰。
“我问你，江田究竟在哪里？”祁雪纯开门见山。
“我得看看，你放弃我给的线索来这里，会有什么收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