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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不是不知道怎么跟司俊风开口？”白唐问。

他拿起内线电话：“让程秘书进来。”

女生神色嚣张，完全不将祁雪纯放在眼里：“自己能解决的事情，为什么要麻烦老师？警官，我们都是成年人了。”

对方当然否认，但否认的态度有点硬：“我说的是事实，不是什么坏话！约好了时间人却不到，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！”

“白队，我敬你。”祁雪纯只能用这个方式来安慰他，一口气喝下半杯酒。

祁雪纯，我要让你成为司家的耻辱！

司爷爷则憋着一股气，“申儿，有些话要想好了再说。”

“怎么了？”祁雪纯问。

司俊风轻哼，不以为然。

她以为是咖啡，喝了一口，却是甜糯的玉米汁。

“你觉得欧翔是不是杀害欧老的凶手？”祁雪纯问。

忽然，一句话吸引了她的注意，药厂的话不可信，但他们派来的项目负责人有点意思。

“她怎么了？”程申儿走上前，问道。

“少废话！”

她被吓到了，“他们是森林里的那些人吗？是要杀你的那些人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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