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吃醋了……”她瞪眼看向程奕鸣,却见他俊眸含笑。
“叮咚!”门铃声忽然响起。
“妈妈见女儿,影响什么了?”祁妈笑中带讥:“你那些同事都嘲笑你是不是,好好的大小姐不当,跑来当警察。”
闻言,祁雪纯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这回确定
大概三十分钟后吧,一个衣着普通,用帽子墨镜口罩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,从酒店后门走出。
这个身影有点着急,但越着急越坏事,忽然目光一花,祁雪纯就不见了。
玻璃门打开,程奕鸣亲自端进来一个托盘,托盘里放着水壶和果汁。
严妍振作起精神,跟随程奕鸣离开房间。
两人在木质沙发上坐下,面对一个五十多岁,但容颜清净的女人。
不由分说,他将她推进车内后排。
连从中收多少好处,也标得明明白白。
自从白唐交代要特别注意电话,匪徒很可能打电话来要赎金,申儿妈便电话不离手了。
既定的位置已经坐不下了,多出的媒体将过道和后排剩余空间全部挤满。
但祁雪纯倒是动作麻利,给严妍收拾行李毫不含糊,一点富家千金的架子也没有。
他桀骜冷酷,却也简单至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