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奈看了一眼，“我妈的姨奶奶送给她的。”

“妈，我做不到穿成你这样来吃饭。”祁雪纯坦言。

“老板，给在场的每一个客人开一瓶啤酒，我买单。”

祁雪纯面无表情：“下次想看什么人，请程小姐去对方自己家里，不要来恶心别人。”

“好处？”

“导师给你发补助了？”她笑问。

白唐点头，“有时候，精神控制比暴力更可怕，影响也更深远。”

祁雪纯暗叫不妙，纪露露能认识她，说不定也认识司俊风……这件事最好不要牵扯太多。

“比如？”司俊风勾唇。

“杜老师是谁？”他问。

她发动好几次，但车子就是没反应。

“她的各方面啊，”祁雪纯引导他，“她不但年轻漂亮，而且跳舞特别好，浑身散发着仙气……这样的女孩喜欢你，你应该感到高兴和荣幸才对啊。”

司俊风一动不动，直到她停止啜泣，情绪完全平静下来。

“老姚，”坐下来之后，美华半个身子立即贴上去，“合同我都已经看过了，一点问题没有。你要觉得合适，就安排会计转账吧。”

祁雪纯猜测司妈已经离开，于是裹了一件司俊风的外套，走出卧室。

她坐在房间里的电脑前，再次打开警局内部工作网，一遍一遍看白唐询问莫小沫的视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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